念奴赤壁怀古

[桑仪]朝花夕拾(2)

一连半月过去,蓝景仪的事也没有什么进展。一是他一提到那事就情绪激动,好几次险些落胎。再者就是蓝家主办的清谈会到了。
本来魏无羡是准备留下来照顾他的,但蓝景仪再三推脱,饶是夷陵老祖也无可奈何。只能一再叮嘱他不要下榻、出门。
如今四海升平,玄门百家近乎和睦相处,着实没有什么足以讨论的。所以清谈会也就是聊聊天,喝喝茶。
聂怀桑刚巧坐在魏无羡对面,因此把他的心不在焉看得一清二楚。
倒从没见过无羡兄这幅模样。也不是含光君有什么事。他倒真是好奇还有何事能让他牵肠挂肚。
思想间却见蓝忘机不动声色地往魏无羡身边挪了挪,随即面无表情地对聂怀桑微微颔首。
虽然蓝忘机平日对魏无羡都是如此,但聂怀桑明显感到他的疏离和防备。
聂怀桑微笑地颔首回应。
聂怀桑啊聂怀桑,看见没有,这就是你作的结果啊!
宴会到一半时,聂怀桑深感无聊,便以如厕为由离了席。
聂怀桑两袖盈风,轻挥着泼墨折扇于十里走廊上漫步。
欣赏着云深独特美景,已不知不觉走出很远。
聂怀桑停下脚步,正想着另找个地方转转,不知何处却突然一声响。
折扇贴着胸膛,他静下来仔细听了听,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走廊尽头的房间。
不知为何,向来不喜欢管闲事的聂怀桑此刻却莫名的焦躁。斟酌一二,终于叹着气往那房间走去。
罢了,当积阴德了。
出于礼貌聂怀桑敲了门,问道:"道友可需帮忙?"
却不想屋内突然传出嘤咛一声,接着响起"嘭"的一声!
聂怀桑心中一惊,连忙一脚踹开门。
蓝景仪跌坐在地,眉头拧成一团麻花,额头冷汗直流。他死死捂着小腹,见有人到来,也顾不得是谁,有气无力地哀求道:"求求你,救救我的孩子……求求你……"
聂怀桑见到他的瞬间觉得竟觉得似曾相识,但人命关天,他即刻把那想法抛到脑后。
使了传音给蓝曦臣之后,聂怀桑连忙把折扇插到后劲衣缝里,小心翼翼地抱起蓝景仪,后者即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搂住他的颈项。
聂怀桑脚步一顿,随即蹲下身准备把他放到榻上。
蓝景仪却不松手,紧紧搂着他的颈项。整个人在聂怀桑怀里瑟缩成一团,不停呢喃着"我好痛"之类的话。
聂怀桑轻叹一声,抱着他坐在榻上,艰难地握住他的手,输送着灵力。
蓝景仪身下雪白的衣袍已经染上点点红梅,必须赶快止血,不然很可能落胎。
但愿,这样能帮到他罢。
聂怀桑紧紧搂着他,总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,但又有些说不上来,只感觉曾经接触过他的气息。
脑海中隐隐有些画面闪现着,他努力想捕捉,却是无果。
约摸一盏茶后蓝家的医师终于到了。
聂怀桑站在门外,深深看一眼紧皱的眉头有所缓和的蓝景仪,再看一眼沾着星星散散血迹的衣袍,无奈地轻笑一声。
望着远处飞奔而来的魏无羡,聂怀桑轻摇头正欲离去,却蓦然听屋内传出痛苦的梦呓。
"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"
聂怀桑顿感五雷轰顶。
脑中讪闪现的画面终于被支离破碎的镜片重组成完整的景象。
黑夜茫茫,屋内昏暗不明。
聂怀桑粗鲁地撕扯着身下人的衣衫,丝毫不懂怜香惜玉。
那少年不停哭喊地挣扎。但地坤又岂逼得天乾,不久就聂怀桑压制得动弹不得。
少年初次承欢,又被聂怀桑粗暴对待,哭得撕心裂肺。
"求求你……放过我罢……不要,不要……"
最后嗓子都哭哑了,聂怀桑也只是亲亲他的面颊,然后卖力耕耘。
一夜荒唐。
聂怀桑再醒来,身边已空无一人。
被人暗算的他记忆损失,只能记起迷迷糊糊的一些片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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